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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難得跟紋身歌聊上了

他問了一下我的近況,我一下子也不知從何說起

不斷的找工作,不斷的搬家,看房子

於是傳了張宇的一言難盡的影片過去

我說可能要開始找二簽

他說查爾斯的二簽沒有過

而其實查爾斯也想回台灣了

紋身也開始準備轉學生簽

想在澳洲過平凡的生活

想起在紋身家的日子

慵懶,隨性,乾燥而炎熱的西澳氣候

對比我現在的生活

沒有和人的真實互動

輕鬆的工作,及將一成不變成為停滯的水

那些要留下來的人,那些要回去的人

我不在兩者之間

留在一個生活容易的地方

和回去一個熟悉的地方

總脫不出這兩個選擇

就這樣身邊的人來來去去的

感受很不真切

停腳在這樣繁華的城市

說不清是為了什麼

這座繁華的城市有諸多虛幻的地方

就在前面穿著華麗時髦的女人用一種扭曲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前

有些瞬間我把這些扭曲的腳步和電影裡的喪屍聯想在一起

用自己也沒發現的不平衡姿態,不知往哪裡走去

每天每天型態各異的人體橫呈在房間的床上

就這樣子吧,原來你是用這樣的態度活著

有傷疤,有緊繃著無法碰觸的部份

明顯扭曲的骨幹,加之濃烈的氣味

一層一層的加工與覆蓋

而終究必須脫掉的衣服

身體的型態藏不住任何秘密

好像離大地很遠很遠

離寧靜和安祥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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